海岸线的沙滩不是细沙,而是成片的鹅卵石,不远处的海域中仍有英国人冬泳,振翅足有一米的大海鸥在头顶盘旋,时不时发出小孩子笑声一般的尖叫。
他们没走多久,就看到了海边传说中的留影圣地——一个烧毁的船坞。
“啊,这个我知道,对面就是法兰西。”江晚晴看着远方的岛屿和灯塔,拉着严修筠站住,指着烧得只剩下一个漆黑框架的船坞,“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三百万英国士兵由此穿过英吉利海峡,抢滩登陆诺曼底,成功开辟了欧洲第二战场……”
严修筠朝海里的船坞看了一眼:“你从哪知道这些的?”
江晚晴一笑:“我编的啊。”
饶是一贯波澜不惊的严教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江晚晴的理直气壮噎住了。
“我小时候,基本都是郎玉堂带我玩儿,那个时候有什么可玩儿的啊,我又不可能跟他上房揭瓦,所以就bi他给我讲故事,他一开始还能给我讲点真格的,后来就是一本正经的胡编。”江晚晴对郎玉堂的鄙视溢于言表,“近墨者黑啊……”
严教授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动了动手指,笑了:“你编的还挺是那么回事儿。”
“哎?”
“我查了,距离此处不远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