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户。”
江晚晴一顿:“所以,你想要工党溃败。”
“对。”严修筠干脆的承认道,“在特定的条件下,政治清洗一点都不困难,最简单的思路,便是让丑闻bào发,再让有名望的人士为之负责……而现在,有一个现成的事例在我们手上。”
江晚晴又是一顿:“你想……借lisa母亲的事情做文章?”
严修筠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看了她一眼,而后道:“贪腐、通敌、民生隐忧、作风恶行……这些都是同样的手段,只不过有些立竿见影,有些容易被对方利用而反咬一口,权利斗争就像是所有人围坐参与的纸牌游戏,谁先出尽了手里的王牌,谁就会一败涂地。”
他可能没有那个意思,但是这句话在江晚晴听来,却像一种隐xing的回避——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江晚晴看着他,突然脱口而出道:“那我是你手里的王牌,还是别人手里的王牌?”
她的眸光闪亮,如黑夜里最亮的星辉。
暮色不曾掩盖过她的光芒,黑夜衬托过她璀璨的明光。
有这双明眸的烨烨生辉于他生命的长洲,他的星河才算不曾陨落——那是他曾经花了太久,才终于明白的箴言,他不敢浪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