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而是笑道,“乔小姐如今仍然风华正茂,终能有帕利斯卡先生这样的有为人士相伴,亦是人生幸事。大喜之日,过往种种,大可不必介怀了。”
乔文安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了一僵。
而从记忆的漩涡里及时爬出来的江晚晴闻言便笑了。
严教授这一张嘴啊……真是文人之怒秘而不宣。
对方记得自己,自己却不记得对方,被严教授三言两语歪曲成了,“出色的人才令人印象深刻,而你当初是个小角色,我老婆不记得你,你不该自己反思一下吗”。
而“仍然风华正茂”、“有为”却没有年轻二字去形容的人士……简直在变相骂乔文安和布兰迪都老了。
至于“风流韵事”的帽子,则被严教授巧舌如簧地带到了乔文安自己脑袋上,还“过往种种,不必介怀”……江晚晴只看着乔文安的脸色,就觉得对方要气死了。
说她无聊也罢,说她幼稚也好,被模糊的记忆搅乱的江晚晴此刻顿时眉开眼笑、扬眉吐气了。
“我们这样的工作,对研究中的事情思考的太精细,生活里就往往太粗糙,一时没认出乔小姐,望你雅量。”江晚晴笑着回道,“我若能想起来,必来找乔小姐叙旧。”
乔文安眼神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