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状似不经意地朝沈安萌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仍然毫无异常。她又环视了大厅一周,发现匆匆出去接人的乔文安和布兰迪都没有去而复返的意思。
灯和光影如旧,三三两两jiāo谈着的人,在光线的氤氲下居然有几分显得面容模糊,江晚晴无意识地晃了晃杯,发现香槟被她喝见了底。
醇香浓厚的酒后劲不小,江晚晴虽然不至于有醉意,但是觉得脸上有点儿烧。
她微微扯了扯衣领,严修筠就看见了:“怎么了?”
“有点儿热,酒有点上头。”江晚晴说,“我想去卫生间。”
“楼上有休息室。”严修筠接了她喝空的酒杯,和自己的一起放在了侍应生的托盘上,“我陪你一起去。”
“也好。”
严修筠扶着江晚晴,一起上了楼。
酒店的某层的客房都被婚礼主办方包下,只要有标记且没锁的房间就可以直接进入,供宾客休息。
严修筠推了离楼梯最近的一间客房的门,反锁了房间,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江晚晴则进了卫生间。
酒店的装潢是英lun风的奢华,连洗手间都无端有一种金碧辉煌之感,淋雨的地方挂了帘子,紧挨着带按摩功能的浴缸,和其他卫生设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