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叹了一声:“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就一直在思索这件事的切入点……我记得你跟我讲过于敏达和二伯的恩怨,这大概是这件事最清楚明了的解决方案之一了。我们需要掌握于敏达实验室中缺陷yào物的某一种类,确定其副作用,同时公布解决这个副作用的方法,避免别有用心的人在此将副作用yào物改头换面重新上市。”
江晚晴一口气说完,自己就犯了难:“可是这个方法,耗时太长了……在大选之前,我们没有那么充分的时间去进行科研。”
没有科研就没有事实依据,没有事实依据的事情,就很容易被推翻——这就是江晚晴忧心的地方。
“还有一个更简单一点的办法。”江晚晴说,“我们进入于敏达的实验室,将他们的实验报告与实验数据偷出来……有了这一手资料,我们能更快地取得突破进展。但是如何去偷,还要在他们取得突破之前有进展……这也很难。”
“不需要那么麻烦。”半晌没有说话的严修筠说,“‘事实’固然是让一切水落石出的最佳办法,我们是科研人员,科研人员需要发现事实……但是唯有一个行业,是不需要事实明证的。”
江晚晴一顿,联想名片上那个人的身份,她立刻就明白过来,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