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筠说,“我在皇家大学任职时,已经拿到了终身制的聘书。”
江晚晴:“!”
她几乎要给严修筠跪下……她当然知道严修筠回平城大学任教时,拿得是平城最高级别的人才引进标准,但是对这个“最高级别”到底有多高,概念则比较稀松。
毕竟大家都是传说中的学神,高手见面都是点头之jiāo,比较拿过什么成就是小孩子才干的事情,他们的世界则只有拿过这些成就几年了的区别。
江晚晴知道他优秀,但是没想到他能优秀得超乎想象,算算他当时的年纪,江晚晴学霸的自尊可能已经快要零落成泥了:“你……是皇家大学史上最年轻的终身制教授吗?”
严修筠倒是利落地否认了:“不是。”
“哎?”
严修筠报出了一个在生物学范围内耳熟能详的名字,随后道:“他才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他成为皇家大学终生制教授时的年纪,比我小三个月。”
江晚晴:“……”
可是那已经是上一代人了,隔着几十年的历史,这种优秀不具备可比xing。
前人固然是优秀的,但是历史的车轮朝前又滚过几十年,知识体系更加成熟,竞争也更加激烈,能够达到与前人比肩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