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活下去……也没有兴趣吗?”
江晚晴不答。
那人低低地笑:“修筠,看来……你的所作所为,让晚……哦不,江女士痛不yu生啊。”
严修筠的脸色无比难看,他的心脏像是被套住了一张无形的网,这张网越勒越紧,让每一次心跳都如凌迟般随时准备四分五裂地疼。
“拜你所赐。”严修筠道,“既然你不打算让我们活着出去,也好,夫妻一体,生同衾,死同xué……我倒要谢谢你的成全。”
“生同衾,死同xué?”那人似乎觉得这种说法非常可笑,语气饶有兴味地刻薄起来,“‘江女士’仍然觉得你是她的丈夫,而你,觉得生死相随也是一种至死不渝的浪漫,真是感人的爱情……可惜,你们倒是提醒了我,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严修筠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拉住江晚晴,把她挡在自己和墙壁的夹缝中,而后一脸平静地反问:“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那人十分享受这种掌控了全局的感觉,笑得十分惬意。
他似乎是翩然地,在已经没有画面的音频后打了一个响指,随着这一声响指,原本光芒大量的实验室内,所有的白炽灯同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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