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修筠替她解了围。
“海鲜拼盘,浓汤,配黄油面包不要薯条。”他合上了菜单,递给了服务生,“孩子在,我们不需要酒精饮料了。”
意大利小伙儿丝毫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什么不对,飞速收走了菜单,应声去了。
很快,严天意心心念念的食物端上了桌。
可是他偏生觉得服务生的“enjoy”简直像句诅咒——因为他实在食不知味。
江晚晴全程没有主动朝拼盘里动一下,而是十分安静的坐在那里,严修筠给她在盘子里添什么,她就一言不发地吃什么。
而严修筠也并不说话,难处理的海鲜似乎占去了他全部的精力,让他连语言功能都丧失了。
父母二人一个处理海鲜,一个沉默地吃。
严天意呢……恩,没人理他。
严天意如透明空气般的喝完了汤,自强自立地吃完了龙虾。
父母回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不太对,严天意再迟钝,也猜到是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点事情。
但是他在对方的沉默中猜了一路,又在他们沉默的晚餐中猜了一顿饭,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情况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的父母中间有一颗雷,严天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