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和工党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基金会。
而现在,前者将大笔资金转移到了英国民生领域进行投资;后者是当权派,随时可能被引bào的竞选危机,被不动声色地排除,在不久后即将到来的大选中,工党似乎再无敌手。
在这样的背景下,那些亏空将死无对证,根本追不回来。
吴雅兰打开电视看到的新闻,一前一后两条新闻内容浅显,而隐藏在更深背后的东西,却恰是她“胜利者姿态的狂欢”。
江晚晴耐心听完她这一番高论,微微笑了:“不得不承认,您现在确实风生水起,您用隐忍和时间,给自己织下了一张严密的关系网。”
这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事实。
吴雅兰用这些年的时间,获得了技术支柱,获得了金钱支持,又押对了执、政、党。
如果以前,她尚且需要依靠和傅修远争夺耀康集团的控制权,才能稳住阵脚,那么如今,全面的胜利即将到来,她羽翼渐丰,傅修远可能都要反过来看她的脸色。
将心比心,江晚晴很能理解吴雅兰的得意。
可是得意的人,才最容易忘形。
江晚晴一笑:“这张网中的人,原本我们看不清楚都有谁,而现在,他们一点点走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