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渗人,她看我的时候,我总是有点怕她,又过了没多久,她就去世了。”
严修筠双手jiāo握,身体从沙发上直起来,微微前倾:“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这件事?”
唐艺惟点头:“我跟我舅舅说过……我舅舅也觉得这件事很可疑,可是一来,吴哲茂矢口否认曾给我妈妈用过多余的yào,坚称我妈妈吃的都是医院配发的常规yào物;我后来偷听我舅舅和外公说话时听他们提到过,我妈妈的尸检报告显示,她体内没有多余的可疑成分,在权威报告面前,我舅舅也有点沮丧,觉得当时我还太小,记错了也有可能,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yào物。”严修筠点头,拿起手机,将【术后yào物】四个字,用微信发给了江晚晴,自己则对唐艺惟点了点头,“好的……唐小姐,你记得其他的细节吗?”
唐艺惟的表情,显示她确实在努力想了,但是很遗憾,她把这些事颠来倒去地在心里折腾了无数年,能想出来的疑点,早就被她一一推翻过了,所以她只能徒劳的摇了摇头。
严修筠干脆挑明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主要问题:“您知不知道一个人,叫做吴雅兰?”
可对唐艺惟而言,“吴雅兰”这个名字显然有点儿陌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