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比我哥回来的早, 就拿出作业准备写两笔,然后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我哥回来了,没叫我大伯也没叫我大伯母, 自己就去开门了。”唐艺惟回忆着当年的那个场景,至今都觉得记忆犹新,“结果打开院门我有点吓傻了——门外分列左右站着四个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一个非常有气派的女人从这四个人中间走出来。”
严修筠微微坐直了。
“海滨是个不大的地方,来来往往的人,都能认出个大概,我大伯家我常来常往,附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出入。当时年纪小,所能见到的人也很有限,我当时和这个女人一打照面,就觉得她的气质和普通人不一样,她非常漂亮,隔着墨镜都能感觉出她的眼睛发亮,但是我本能地非常怕她……小孩子的本能是很奇怪的,虽然我从视觉上,能直观的知道她非富即贵,不是打打杀杀的那种人,但是,我觉得她带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凶。”
“我当时傻在了原地,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害怕到连立刻把门关上的那种防范意识都没有。”唐艺惟说,“然后她走过来,墨镜摘了一半儿,从墨镜的缝隙里低头看了我一眼,叫出了我大伯的名字,问我这是不是他家。”
“我没说出话来,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