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党,而我们才刚刚找到办法,把医改法案中最要命的缺陷遮掩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自己把这件事重新暴露在舆论中吗?”乔文安十分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对方释放的信号很明显——他们已经在权利的斗争中低头了,我们想要遮掩过去的麻烦,他们也如我们所愿的不会再提了。傅修远是以私人的方式,向这件明显存在漏洞的往事提出质疑的!”
布兰迪至此终于有几分反应过来:“这是傅修远对私人恩怨的报复。”
“所以你暂时不能利用权力来介入解决,因为介入就等于承认心虚,而一旦cāo作不好,舆论反噬,公众的视线重新转移到了医改法案上……首相女士和工党同样自身难保。”
布兰迪咬牙切齿:“那我就等着傅修远把这盆脏水泼下来吗?不行……我们必须为她做些什么。”
“最可怕的不是脏水。”乔文安面无表情,“因为都是事实——傅修远空难事件的策划人是吴女士。”
布兰迪恼火地瞪了乔文安一眼。
“你不用瞪我。”乔文安冷冷将他的眼神堵了回去,“不管你现在心里有多恼火,你也必须面对一项事实,最新消息,有人准备重启对傅修远空难事件的调查。”
“重启调查。”布兰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