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能。
江晚晴的眼神浅了又深, 那双明眸中漆黑如深渊, 像是什么妖魔封印在了她的瞳仁里。
严修筠一言不发地看了她几秒,小心翼翼地将手从背后移到了她的脸上:“晚晴……看我。”
江晚晴的视线并不聚焦,茫然地转了过来,许久才分辨出面前的人是严修筠, 挣扎着露出几分清明。
严修筠低低叹了口气, 用手摩挲她因为接连不断工作而显露出几分憔悴的脸。
“我之前看到有人说过一句话, 印象颇深,他说‘火yào这种东西, 西方人用来造qiāngpào,而中国人用来做烟花’。”严修筠顿了一顿, 解释道,“我们和西方人本xing之间的区别,让同一种东西产生了不同的结果。”
这句话不搭前言, 但是因为他低沉的声音, 江晚晴似有所觉一般的清醒了几分,目光终于和他对上。
严修筠手上的力道是安抚的,声音是舒缓的。
“同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比如吗啡——妙手仁心的医者选择用它来缓解患者的痛苦,而丧心病狂的du、贩用它来给普通人制造灾难。”
严修筠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却坚定地注视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原本都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