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严修筠虽然表面看上去,像他母亲一样与世无争,但是说到底,他和傅修远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相信,您永远也不会忘记,傅修远‘死掉’的那段时间,严修筠给您带来了多少麻烦。”
吴雅兰的眼神一紧:“你想说什么?”
“您何必这样紧张呢?我只是想在您最终的胜利前夕,回忆一下往昔……我说到哪儿了呢?哦……严修筠,他不断地给您制造麻烦,甚至在您给了他一些‘教训’之后,他仍然穷追不舍,他想把和当年那件事有关的所有人,都一个个地揪出来。”他笑了一笑,将手里颜色透亮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不过,这些事都已经过去,或者说正在过去了……是谁说过,所有事情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好的,如果不好,那么说明事情没有到最后。”
他说到这里,终于把那双桃花眼转过来,和吴雅兰对视:“您说是不是?”
吴雅兰对他这种绕圈子的说话方式非常不满意,和他的目光相接,那种不满才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既然他要“回忆往昔”,吴雅兰也好像终于找到了兴师问罪的理由。
她的脸色一沉:“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没有抓住机会处理掉严修筠。”
“因为,我想留下希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