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继续搜索;妈妈伤心过度,她那段时间本来就身体不好,被这个消息打击,直接住进了医院;而傅耀康立刻介入了集团管理,将原本控制在你手里的大权转jiāo给了既得利益者。”严修筠面无表情地叙述着往事,抬起头看傅修远,“我那时候就知道,你的空难绝不是一个毫无预兆的意外,而那个既得利益者,也绝不是天选的幸运儿——我就是那个时候猜到‘他’的存在的,虽然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提起过。”
傅修远一言不发地听他回忆那段他不曾提及过的夹缝时期,只是和他眼神相接。
严修筠冷然哼笑了一声,语气满是嘲讽:“所有人都看笑话一样看着‘傅家争产案’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热闹,却有一个细节被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吴雅兰和傅耀康没有婚姻关系,按道理来说,她原本就没有资格参与遗产的分割,何来‘争产’一说?可是那时候你出事,傅耀康的第一反应,就是将控制权转给了吴雅兰,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吴雅兰自己本身没有资格,不代表她没有凭借其他途径获得这个资格。”
傅修远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手背,目光侧过来,替他把那个结论说完了:“原来你是那时候知道傅修明的——吴雅兰把自己这个儿子藏得很深,我也比你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