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
沈安萌甩甩头,勉强让自己的视线聚焦。
“昨天晚上,有个人来告诉晚晴,傅老不见了,我把晚晴留在屋里,去傅老房间看情况,结果一进房间就觉得整个人都晕了,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一直睡到王叔来叫我——这是调虎离山,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失去意识的!……我昨天晚上喝过晚晴屋里的茶!她的茶动过手脚!”
傅修远看了她一眼,皱起了眉:“江晚晴迷晕你要干什么?”
“不是。”严修筠脸色并不算好地道,“晚晴没有理由这么做。”
沈安萌看人仍然重影,但是她强迫自己思路清晰起来:“不是晚晴!我们受过专业的yào物训练,普通的麻yào或是迷、yào,不可能对我有这么强的效果……这个剂量已经完全够进行一场手术了!晚晴就算要下手,也绝对不会这么没轻没重——所以这个yào一定是别人下在晚晴的茶水里的,只不过恰好被我喝了。”
严修筠面目冷肃,听到“手术”两个字,他似乎已经料到了什么。
而王叔身上和傅家其他人联络用的对讲设备这时响了一声,像是一个打破宁静又不合时宜的提醒。
王叔看了一眼,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