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怎么忘恩负义吗?”
“忘恩负义”几个字瞬间触动了吴雅兰敏感的神经,她脸上的惬意dàng然无存,已经堆砌起来的伪装dàng然无存。
“你想说谁对我有‘恩’?”吴雅兰问,讥讽道,“你母亲吗?”
严修筠别过了目光。
“不,她没有!”吴雅兰道,“所有生存的机会,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严修筠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和她说话都会沾上尘埃一般:“你的‘争取’,包括几十年前福利院的那场大火吗?”
吴雅兰的脸色猛然变了——那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往事,被人突然提起来,谁的脸色都不会太好。
“你当然什么都没承认。”严修筠说,“但是你以为,‘配合调查’只需要配合你承认的事情吗?”
“你让傅修明,在那个实验室里,给我和晚晴‘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决定了,只讲我们的故事,并不太公平。既然你希望我们别无选择地面对彼此,那我们也希望,你能抛去这些本不该由你得到的东西,好好面对一下儿你自己。”
“我面对什么?!”吴雅兰低吼道,“我凭什么要面对?!”
“严书音——这个让你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