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久前在酒店大堂和他见面那般,翩翩而来。
他依然算得上高大,依然算得上英俊,连风度都和最优雅的绅士一般无可指摘,可是他用这样一幅皮囊,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晚晴的时候,江晚晴却仍然觉得不舒服。
江晚晴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表面上却带了一种觉得无聊的傲慢:“哦,是你,你为什么每次都喜欢不请自来?”
男人的桃花眼里似乎有什么闪了一闪,随后抬步走近江晚晴,像是注视笼中豢养的金贵宠物一样打量着她。
江晚晴一手被缩在床边的铁栅栏上,原本整齐的长发没有打理,在这卫生堪忧的废墟里滚了一身的灰,可是她的背脊依然挺拔,面色依然坦然,祸福未卜的逆境没有摧毁她骨子里的毅然,倒是让她连灰头土脸的时刻都有一种傲然的美感。
男人发现,自己其实仍然对她十分欣赏。
玫瑰带刺,而那些不驯服令她分外鲜妍。
这片废墟里的照明设备大半已经瘫痪,以江晚晴的角度往外看去,除了看到各种各样明暗不一的光源,便只能看到为数不少的人影。
江晚晴能感觉到来自外面人群,那影影绰绰的注视。
那种仿佛参观实验室里被研究对象般的感觉,让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