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笑起来。
可是江晚晴笑不出来,只是无声睁大了眼睛。
无菌手术室,需要剃光头发的手术……除了开颅手术不做他想,而他们能够实行的开颅手术……
江晚晴猝然看向傅修明:“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作为一个人,江晚晴能够理解傅修明和傅家兄弟的不合,也能理解他与傅耀康之间的亲情淡漠,甚至能理解他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吴雅兰之间的互相利用。
但是,她理解不了他对这个不人道手术的执着——这个手术的存在拷问着一个人作为人xing的部分,而某些人的这一部分显然已经不存在了。
傅修明笑得不慌不忙。
“吴雅兰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傅耀康的确是我的父亲。”傅修明笑道,“当初,傅耀康其实并不想放弃家庭,他只是单纯地想享受‘齐人之福’,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是吴女士却不甘心只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情fu——你如果知道了她的经历就会了解,她是奔着人上人的位置来的。”
“但是,她年轻时接受过的肝脏移植手术决定了,她如果怀孕生子,就注定要承担巨大的健康风险,甚至于,她连使用yào物排卵都会引发一些意想不到的副作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