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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了年纪,他一双眼睛已经不复黑白分明,带着年长者才有的浑浊,而那眼中只有偏执的疯狂,却没有一个看尽了人间的老者应有的慈悲与祥和。
即使从未正面相见,江晚晴也很快就认出了他是谁——他就是那个用手术刀和yào物颠倒着世界和lun理的狂人。
他是个确实的天才,却已经是个实在的疯子。
他是于敏达。
原本像观察标本一样观察江晚晴的大多数人很快被里面的动作吸引了注意,他们纷纷把目光转向手术室里,像是随时准备见证奇迹发生的一刻。
而有人走到了傅修明身边,恭敬地双手递上了一些散装的yào剂。
江晚晴只是无意间瞥了一眼,随后脸色微微变了——那是她最近研究的成果。
“看来是这个没错了。”傅修明当然捕捉到了江晚晴的脸色变化,故意用手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这个伟大的手术产生的治疗结果,其实差别非常的小,可是在几年前,于敏达教授在收治一位‘志愿者’后,发现这位志愿者的术后反应,和以往的志愿者并不相同,而那个结果令我们非常满意……他术后不仅安静得像个傀儡,更像个听话的傀儡一般,能够全然执行我们的一切想法,不分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