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语气诱、哄:“你为什么觉得,这对老爷子不是一件好事呢?”
“他会醒过来,会忘记折磨他半生的懊悔和苦难,会忘记他做过的一切,从此没有痛苦地清醒着……这不好吗?”
见她非常抗拒地躲避着眼神,傅修明又笑了:“哪里不好呢?就像你自己,晚晴……你也从这其中受益过,不是吗?”
江晚晴顿时一顿,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样,安静而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她的安静让傅修明有一种肆虐的快感,仿佛自己成了可以主宰他人生命的神明。
他知道严修筠就在这附近,这场锣鼓喧天的戏也终于要唱到大轴的部分。
“你还没想起来吗?”傅修明说,“你觉得我们执着的追求这个实验是疯子才会有的行径,可其实,是你自己的存在给了我们最坚实的信心……”
手术室里,于敏达的手术刀已经精准的切入了傅耀康大脑额前叶的位置。
那熟练的切割已经不需要旁人的目不转睛了。
傅修明的耳畔传来隐隐约约的冲撞声和qiāng响声,而这样的冲突声越来越近……
他只凭听觉,就判断出了对方前来的方向。
那冲突步步bi近,周围的人很快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