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回头如鬼魅一般地盯住江晚晴。
“你在说谎。”
江晚晴一愣,很快她就明白——她提出yào物只能静脉注shè的说法,在傅修明的认知里,已经被判定成了一种“缓兵之计”。
傅修明觉得,她是为了让傅耀康和严修筠都取得短暂的安全,才这样说的——毕竟她没有解密那个文件。
可江晚晴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让这个疯子相信,甚至也不知道怎么让这个疯子把疯狂的猜疑停下来。
而傅修明表现像是已经耗尽了全部的耐心,他一把钳住江晚晴的胳膊,拧着她的肩膀,将她直接按在了手术室的玻璃前,然后对着里面等得已经不耐烦了的于敏达,做出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他们打算不采信江晚晴的“胡说八道”,对于傅耀康,他要把他的脑子切开再说!
江晚晴完全挣脱不过他的力道,只能被迫贴在手术室前,眼睁睁地看着于敏达重启了开颅手术用于切开颅骨的仪器。
于敏达显然已经等得足够不耐烦,这一次,他的动作比上次快了很多,江晚晴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片luo露的地方切开。
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切,又很快被吸血的设备快速吸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