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倒是让江晚晴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在和傅修明分别的时候,江晚晴终于高兴了起来——因为她终于看到了问题解决的曙光,也如约得到了傅修明这块儿“牛皮糖”最后的承诺。
“我再也不会出现在学校里了。”
傅修明这样说。
那天仿佛真的就是告别,傅修明坐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回了lun敦。
江晚晴如释重负地把傅修明和这个人有关的一切抛到了脑后,开始享受起她重新单纯安宁下来的科研时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久,导师又一次神神秘秘地把她招到了办公室。
江晚晴上次被训出了心理yin影,这次一进门儿先自己表态:“老师,那些‘麻烦’我已经解决干净了!请师兄师弟们放心科研,等这个项目告一段落,我做东请大家吃饭!”
江晚晴在老头这儿如同侄女,看她俏皮地耍宝,只笑着点了点她,没多说,而是推给她一份儿表格。
“境外一个知名yào物研发实验室在与学术圈寻求合作,我和你二伯那边的实验室都接到了邀请,我们商讨过,认为这是个不错的合作项目,值得参与,你二伯那边派了个学生去做访问学者。对方也给了我这边一个访问名额。他们对你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