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ken脸红的点很无语,对“温柔”这个用词更无语,虽然她已经和师姐放过“把自己赔给他”这种厥词,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苏月珊的积极表现,她是看在眼里的,严修筠看起来也并不像很排斥。
人家相互有意,且相识在前,江晚晴觉得自己硬去把关系变得拥挤,就很没意思了。
其实ken所说的话,本来是一句很有暗示xing也很容易让“暗恋”心花怒放的话,但是江晚晴听了以后并没有满怀欣喜,甚至有点儿酸。
“并没有。”江晚晴回忆了一下她和严修筠的相处,有点儿沮丧却也不希望ken看出来,“如果说‘温柔’,那么他可能对susan更温柔一点……他们认识得更久,合作也更愉快。”
ken却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你不知道因为susan的实验总是反复犯同一个错误,vi刚刚在项目例会上严肃地批评了她么?”
“不知道……”
因为例会那天她在赶实验,没参加。
ken一脸心有戚戚:“jane看到了,例会结束后,susan冲进卫生间就哭了。”
江晚晴:“……”
她有点儿难以想象这样不留情面的严修筠。
二伯是儒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