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恰好,氛围暧昧温暖,一切都刚刚好。
按照贺文骏的设想,在漫步中,他会细细诉说自己的喜欢,或者,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两个持刀歹徒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
小树林偏僻,无人。
歹徒劫完财,又对乐悦起了心,要劫色。
明晃晃的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白光。
歹徒狞笑着,撵着碍事的他“滚”。
对刀尖的恐惧,对歹徒的惧怕,惊慌的贺文骏懦弱地抛下乐心跑了。
不对,不能跑,可是不跑,他空手打不过持刀的歹徒。不,他不是跑,他是要去找人来帮忙,是要去报警。乐悦,乐悦就算被……他不会介意的。
可是,心底一个强烈的念头提示着贺文骏,别跑,快回去,不然会愧疚一生的。
贺文骏转头狂奔回去,他腿脚打颤,一股极大的恐惧掺杂着愧疚的强烈情感从他内心深处不断向外蔓延,他似乎有种预感,他将要见到他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并成为他永生的梦魇。
乐悦衣衫狼藉,胸前chā着那把曾闪着白光威胁他的刀。她睁着眼,躺在血泊里,人已没了呼吸。蓝天白云应和着她眼中的绝望与屈辱,血污沾染了她白嫩的脸,指痕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