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甄鄘风,印章忙问:“那明天还去赚五千万吗?”
“去啊,五千万呢。”
乐心说完,身影便消失在了室内。
印章既高兴又失望,“说好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呢?春宵苦短,她明早舍得离开?”
感觉到乐心的气息,来晚了一步的乐悦只听到印章的话,忙问:“今天考试考到‘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了?”
洗完澡出来,储卫已经将满屋子的玫瑰花瓣收拢到一起,堆成了一堆,还顺带在床边打好了地铺,隐晦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蒸腾的水汽让乐心脸颊红扑扑的,唇色润泽。披散的头发湿漉漉的,她拿着大毛巾擦着头发,但不时有水滴滑落,沿着她的脸颊,滑过脖颈,滑过锁骨,再滑入衣裙。
她肤色本来就白,此刻站在灯光下面,她细腻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
储卫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不敢直视乐心,“我刚让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来了果盘,还有酸nǎi,给你洗完澡吃。”
他拿了衣物,匆忙进了浴室。
乐心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思索,该如何找个理由告诉储卫明天她没时间陪他。她的视线落到那一堆玫瑰花瓣上,储卫千里迢迢来看她,她却不能陪他。这样一想,她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