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并没接过钱,“一码归一码,这是车费。”
明明跟才上车时是同一个人,经过刚才的事,售票女人再看时落,总觉得她有一种世外高人的超脱跟藐视一切的冷淡。
她不敢反驳时落,却也没走。
“还有事?”时落不太适应所有人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她微微蹙眉,问仍旧站在过道上的女人。
售票女人压低了声音,问时落,“小姑娘,你是不是大师?”
“就是那种驱鬼大师?还会驱邪。”都不用时落开口,售票女人已经自顾自地认定时落是人不可貌相的高人了,她又往时落跟前凑了凑,面露期待地问:“大师,那你能不能看被吓着的孩子?”
生怕时落拒绝,女人忙说:“我有个姨妹,她家孩子才一岁多,前段时间被吓着了,这都大半个月了,总时不时发烧,我那姨妹找了不少神婆看,钱是花出去不少,可都没什么用,我姨妹见天的哭,大师,我姨妹家就在县城北面的村子,您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不走也行,我现在就给我姨妹打电话,让她带着孩子在车站等着,您抽空帮着看一眼?”
时落抬头看了她一眼,摇头,“我不是天师。”
她没细说,只是提醒了女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