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妈掏出钱包,取出了三百块,还在时落眼前晃了一圈。
而后她将钱搁在时落面前,“算吧。”
大妈的声音不小,加之时落面前的木牌子跟上头的两个字实在是有些惹眼,有不少爱看热闹的渐渐聚了过来。
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大妈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
“丫头,你要是真算准了,我也算一个。”一位大爷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有我。”好事者往往喜欢扎堆。
没人真的信时落会算卦,他们等着看时落出丑。
时落沉默。
她抬头,视线越过人群。
片刻后,外头挤进来一人。
是个中年妇人。
这妇人面目沧桑,神情郁郁,额头有两道极深的沟,是常年皱眉形成的,妇人扑到时落面前,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问时落,“你会算命?那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的孩子现在在哪?他是活着还是已经没了?”
说着,妇人手抖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她将钱捧到时落面前,说:“我这里有差不多五百块,都给你,你帮帮我,我已经找了他十二年了,哪怕你算不到他在哪,给我个方向也行,我自己去找。”
妇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