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这姑娘一眼,“你懂个啥?”
不算就不算吧,反正她是肯定要阻止她儿子跟他那女朋友结婚的。
大师刚才问的话有些不对劲,说不定就是在给她暗示,只是没明着说。
眼镜姑娘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时落都走了,其他人聚在一起也没意思,很快散了,只是有几个也往时落的方向走,他们想着能不能让大师改主意,再给算一卦。
时落直接去了车站。
离车子出发还有差不多十个小时。
这对时落来说并不难熬,她去了候车室,寻了个角落坐下。
不多会儿,旁边坐了了个人。
时落并没抬头,她从包袱里取出那本被师父垫桌角的《道德真经》,重新翻看。
这书她已经看了上百遍,正如师父说的,她已经能倒背如流,只是每再看一遍,她仍旧能生出些许感悟来。
看了十多页,时落闭目凝神。
身边的人动了动。
两个小时后,时落仍旧没睁开眼,若不仔细看,甚至都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大师?”眼镜姑娘终于没忍住,试探着开口。
时落睁开眼,转头看这姑娘。
“大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