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后一趟。”时落奇怪地问:“只是你是如何知道我坐的是今天最后一班车?”
“我就是想试一试,能与大师一道去上京最好,没有也没关系。”
“你有何困惑?”
她靠在椅背上,吸了吸鼻子,一向爱笑的嘴角都耷拉下来,“我其实也不是非要算卦不可,就是觉得很困扰,大师你应当看出来了,我现在有一份在别人眼里还算不错的工作,待遇也好,父母很满意,可是我做的不开心,周围人的年纪都比我大,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也满足这样的工作,每天定时上下班,空闲时还能喝茶聊天,可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是一眼就能望到头,我才二十四岁,我不想以后的几十年都这样,现在的我从早上睁开眼就盼着晚上,我想换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可每次回来,爸妈都是一脸骄傲,家里的亲戚也都羡慕我爸妈,每次别人在他们面前夸我,他们都开心的合不拢嘴,很多话我就说不出口了。”
眼镜姑娘抹了一把脸,苦笑一声,“大师,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天地人事,唯心而已。”时落并没帮她做出选择,她只说了一句。
眼镜姑娘细细咀嚼一番时落说的这几个字,她目中渐渐有亮光,“大师——”
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尖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