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不同意离婚,还愿意外头那女人带着孩子一起过来住,你说这女人到底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被男人这么磋磨还不跑?还有外头那女人,这么个对女人动手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她就不怕以后也被打?”
阿姨说着摇摇头,随即又一阵唉声叹气,“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搬走?他们住这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这男人哪一天突然没了理智,再对我们动手,我儿子儿媳工作的地方离这里远,他们两三天才回来一次,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你们说要是哪一天我被打了骂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想跑都跑不掉。”
之后阿姨又絮絮叨叨的抱怨了许多,程怡星也听不出什么内情,眼看着都快晚上十点半了,她拉着时落起身,跟阿姨告辞。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能听我说这么久,你看你们来了连杯水都没喝。”
“阿姨,我们晚上不喝水,容易水肿。”程怡星回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讲究,那以后有空常来阿姨家玩。”两人出门,阿姨还是只敢将人送到门口,不敢踏出去。
在经过旁边这户人家时,程怡星放慢了脚步,竖着耳朵听,只听到女人隐约的哭声。
程怡星摇摇头,拉着时落快步离开。
回到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