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加个油,顺便还竖起自己的大拇指。
明旬又怎会不知时落的顾忌?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早习惯了随时昏厥,也接受自己会有再也醒不过来的那一天。
一个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无需别人安慰,气氛不知怎地有些古怪。
“你对我做了什么?”朱梓柳惊恐的尖叫打破了这一方沉默,她瞪着时落,眼珠子几乎要脱眶而出。
时落方才的举动让她想起过去痛不欲生的一幕。
不,甚至比上一回更恐怖。
时落的手从她头顶离开时,她觉得自己的命生生被时落拽走了一样。
那种感觉她这辈子再不愿经受另一次,朱梓柳连滚带爬地往客厅一角避去,她含糊地求饶,“别抓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长这么大,朱梓柳还从不知道何为恐惧,可时落刚才那一下,让她心头剧颤,那是一种刻入骨子的惧意。
“你应当知道我对你做过什么。”时落可没工夫看她表演什么叫无知,她说:“像你这种出卖过灵魂的人我还是头一回见。”
“你,你胡说什么?”朱梓柳惊慌失措地反驳。
“啥?”曲爱国觉得时落是真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