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预料的那样柔顺。
“还是不了,我浑身铜臭味,还是别拖累你了。”
时落将人往前一推,“该你出手了。”
明旬出现的太过突兀,众人齐齐往他看去。
时姑娘一句交代都没有就把他推了出来,明旬一时还真想不出能救出这位小姐的法子,好在他经历多了大风大浪,并没有失态。明旬转头看了时落一眼。
时落张开手,手心朝上,上头放着一个用符箓叠好的纸鹤,时落画出一道法决,纸鹤竟飞了起来,直直往张奎而去。
因符箓纸鹤不大,恰好有一阵风吹来,纸鹤飞在半空,也无人注意。
直到纸鹤贴上了张奎的后背。
明旬知道这位被挟持的小姐应当是无性命之忧了。
想到时落所为,明旬的心软了下,时姑娘说被挟持的姑娘只有他能救,其实时姑娘只是想将救人的功德送与他而已。
他又怎能辜负时姑娘的一片心意?
明旬理了理袖口,抬脚准备上前。
正警惕盯着张奎的警察厉声喊:“退后!”
脚步一顿,口罩下,明旬的脸有些僵硬。
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无人这么疾言厉色地呵斥他,这感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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