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脖子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医生建议她先在医院观察一夜,若是没有发烧症状,明天就可以出院,之后定时来医院换药就成。
她拍着床边,让时落坐的靠近些。
时落仍旧坐在病房角落里,微微阖目。
露露也不恼,她干脆起身,坐的离时落近些。
“大师,是这样的,我让你跟着我过来,其实是有事相求。”从上了救护车到现在,时落不曾说过一句话,露露本来以为时落是在恼怒自己非拉着她来医院,可看着时落脸色平静,该帮忙的时候也帮忙,并不像生气的样子。
露露觉得大师可能就是这么个沉默冷淡的性子,她也没多赘述,直接说:“我大伯,我亲大伯,他前些年花了不少钱,买了块地,打算盖小区,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因为周围环境好,不到两里的地方又新建了一所学校,这小区要是建成就成了学区房,到时候房子肯定不愁卖,可怪就怪在这里了,这房子才盖了不到一年,已经出过好几回事故了,先是有建筑工人从什么架子上摔下来,人是没死,可也是半身不遂了,你说这辈子是不是就毁了?然后吧,不到一个月,一处搭建了好几层的房子突然塌了,之后又过了大半个月,工地上的工人有十来个突然食物中毒了,说是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