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专门在净室画符效用才最好,如今条件限制,时落只能将客厅重新打扫了一遍,又将桌椅擦拭完。
而后重新沐浴更衣,而后上了七炷香。
等再次坐在桌前,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她没急着动笔,先闭目凝神,少卿,客厅内纱帘竟无风自动。
时落默念咒语,提笔,符箓一蹴而就。
这一日,时落坐在桌前,没有动过寸许。
期间有人敲门,时落并未理会。
直到外头灯火通明,喧闹渐消,她才放下朱笔,起身,将画好的符箓收回包袱里,而后是朱笔,朱砂,跟未用完的黄符纸一一收起。
“落落?”坐在门口的程怡星耳朵一直贴着门,她听到屋里的动静,这才小声试探着问。
时落看了眼手表,已经将近晚上九点。
她去开了门。
“门并未从里面反锁,你为何不进来?”早上出门她让程怡星锁上门,就是知道自己画符时不会听进任何动静,亦不会起身给程怡星开门。
程怡星活动了一下手脚,“我就是怕打扰你,你画好了?”
“嗯。”
程怡星这才跟在时落身后进了门。
天色已晚,两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