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早上,他们总算得到消息,时落常在这个路段出现。
三人便着急赶过来。
明旬没作声,手却放在身侧,看似随意,实则警惕地盯着徐母。
徐父跟另一位妇人也赶了过来。
“明,明总?”徐父一眼看到驾驶座上的人,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您,您怎么在这?”
以明旬在上京的地位,寻常商人根本见不着他面。
明总都是出现在国家或国际举办的经济峰会上。
即便在偶尔出现商业晚宴上,他们也只能远远看上一眼。
如此高不可攀的明总突然出现在眼前,徐父竟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就连身后,徐露露的大伯母都忍不住眼眸闪烁。
只有徐母的注意力都在时落身上,她想抓住时落的胳膊,“大师,你行行好,救救我的露露,哪怕你要我的命都行。”
时落很奇怪地看着她,“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徐母哭声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几天我还有事,能不能救下徐露露,如今还不可说。”时落并不隐瞒。
徐母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还有,我不喜欢你们去打扰我朋友。”时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