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浩这会儿正脆弱着,一点就着。
“落落的意思是,术业有专攻,你虽然懂事晚,学习不在行,但是你做饭好吃,我跟落落都不如你。”明旬也难得生出恻隐之心。
这倒是。
没再给屈浩感叹的时间,明旬对时落说:“落落,或许是她吃的药有问题。”
“若姜梦真有恙,需要按时吃药,大可将药带在身上,除非是那药无法随身携带。”明旬眉心微拢,“她又不是出国,无法携带,恐怕这其中另有隐情。”
时落摸出一张真言符来。
这符明旬熟,前几天时落才用过,他抓着时落的胳膊,阻止时落的动作,“真言符固然能让她说真话,但这女人性子狡诈,若她只说她想说的呢?”
他们对这女人以前的事一无所知,便是让她说真话,却也不一定能问到点子上。
“那怎么办?”时落苦恼,“我还没琢磨出怎么看别人脑子里的事。”
她没实验对象,也不愿不经允许看别人的记忆。
“我让曲爱国送个微型摄像头过来。”
“不可。”
除非植入她体内,否则总会被发现。
不过明旬的话倒是提醒时落了,她咬破右手食指,摊开左手掌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