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也无人在意。
男人显然不觉得自己虐杀动物会有罪,他不善地盯着时落,也认出时落,“是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莫非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
这小丫头是警察?
男人抬脚就想跑,可下一刻又停下。
他想起来了,昨晚电梯里遇到这丫头,她并未碰过他。
再说了,要真是警察,不应该这丫头一个人出现。
不管这丫头怎么找到自己的,今天别想走了
男人心里杀意更浓,他狞笑,上前,“这可是你自找的。”
走的近了,时落才看清男人的相貌。
摘了一直包裹住脸的布巾,时落才发现他的左边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大约是受伤后没有好好处理,疤痕呈褐色,周围一圈瘢痕疙瘩,随着他的诡笑,疤痕扭动,极为可怖。
他脖颈上有一处似乎胎记模样的黑色印记,几乎占据了他整个脖子。
以前他会为自己的丑陋自卑,恨不得躲在一个无人看见的地方,一辈子不见人,可自从杀了几个女人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些曾今看不起,嘲笑他的女人是如此的脆弱,她们在他手下求饶痛哭,他要她们生,她们就生,他要她们死,她们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