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疼,越不能辜负。
第二天,时落照旧天微亮便起了。
酒店的床太软,时落还是习惯木板床,她活动一下四肢,觉得身体今天比昨天又好了许多。
哪怕睡觉,她的身体好似也在自动吸收空气中零星的灵力。
洗漱好,她打了酒店内线电话。
很快,早饭送了上来。
这回送早饭的是她帮过的江伊诺。
“大师,可算是盼到您来了。”,江伊诺已经从闺蜜出卖的难过中走出来了,她笑道:“我听同事说咱们酒店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还是明总亲自带来的,我就猜到是大师,送饭这差事还是我特意跟经理要过来的。”
“上回说好了,大师再来,我肯定要为大师服务。”大概见着时落太高兴了,江伊诺话都比平时多了,她指着托盘里的两个玻璃杯,“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我就给您倒了杯牛奶,一杯豆浆。”
早饭还是中式的,这是明旬特意交代的,除了时落爱吃的那几样,照例还有一碗乌鸡红枣汤。
“豆浆吧。”时落观察了一下江伊诺,见她面色明媚,眼底含春,料到她与张嘉怕是聊的不错了。
江伊诺知道时落话不多,她也没多留,跟时落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