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没跟他争。
等时落出门后,老板又跟店员买了一管药膏。
“那是你妹子?我看她手烫伤不轻啊,还得去医院,可别留下疤了,那么好看的小姑娘,留疤可就不美了。”店员是个中年大姐,热心。
“她不是我妹子,这小姑娘救了我孩子,要不是她,那一碗热米线就倒我儿子头上脸上了,我儿子才一岁多,要是被烫了,对我家来说真的是灭顶之灾啊。”老板跟店员大姐说。
“现在这种舍己救人的人不多了,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要我说,还是带人家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好一点,我听说西南有一家医院看烫伤最好。”大姐建议道。
“我再劝劝。”老板没再多说,拿着药膏出来。
“这是烫伤膏,孩子先涂点,也能缓解点疼,你这药熬出来恐怕还得不短的时间。”老板将烫伤膏递到时落手边,她不接,他就不动。
时落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哪怕用灵力缓解,手背仍旧隐隐作痛。
将药膏在伤处薄薄涂了一层。
“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个天稍微不注意,伤口容易发炎。”老板劝说。
时落还是那句话,“不用。”
她刚学做饭时,总被烫,这药她煎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