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伊诺以为时落这药是在医院开的,也没多问,提着药包出去。
临走前,她停下脚步,回头,问时落,“大师,您这伤,要不要跟明总说一声?”
明总那般在意大师,要是知道大师受伤还不跟他说,他肯定会伤心。
“不用,小伤。”时落摇头。
明旬自己都不舒服,时落不想他再多跑一趟。
江伊诺叹口气,点点头,带上门,去煎药了。
江伊诺没说,但是她在酒店煎药,经理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当即给明旬打了电话。
药还没煎好,明旬已经到了酒店。
他上来就执起时落的手,仔细看,狭长的眉蹙紧,极黑的瞳仁闪过心疼,明旬反手抓着她的手腕,将人往外带,“去医院。”
一看她手背上胡乱涂的药膏,明旬就知道她没去医院。
“药膏快煎好了,不用去医院。”
明旬今天格外强势,“去医院,我来时已经跟烫伤科的医生说好了,医生在等你。”
“我自己会——”
“把你让人熬的烫伤药膏也带上,落落,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这伤太重了,得先去消毒。”伤明明在时落身上,可明旬脸色比时落还要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