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带着滤镜,加之明旬有心隐瞒,时落看不透明旬对自己的情感。
这大约就是当局者迷。
两人下了楼。
“明旬,你跟我来。”
时落拉着明旬的手腕,将人带到客厅沙发前。
“你最近身体越发虚弱了。”时落稍一摸明旬的脉搏,便知道他如今真的到了强弩之末。
“我撑得住。”明旬早习惯了身体的无力,起码这回没有晕,也感受不到身体时时刻刻的刺骨疼痛。
时落有些心疼,她话不自觉多了些,“我不是与你说过了,要是不舒服就别忍着,跟我说,我来想办法,你不过是血肉之躯,忍受不了疼痛也是人之常情,在我面前,你不必坚强。”
要不是上回她发现明旬脸色不对,不知道他还会隐瞒多久。
薄薄的眼皮微抬,露出不明旬的褶皱,明旬改口,“有些无法掌控。”
时落眼睛睁大,询问地看着明旬。
“身体明明是我的,我却有一种不能掌控的无力感,好像有东西在与我争夺身体的使用权。”
“我最近疲累,觉得自己时时都能睡过去。”明旬苦笑,他拉开衣袖,露出胳膊上的青紫,“这样我才能保持清醒。”
身体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