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这是伍钟敬心中的一根刺。
可是他妈妈疯的时候他什么都问不出来,清醒的时候他不敢问,怕越发刺激到她。
“我可以让你看到。”时落手仍旧点在女人的眉心处,她将灵力自手指注入女人的眉心,女人再次安静下来,这回似是做了什么美梦,整张脸都洋溢着快乐。
“只是这样会不会伤到我母亲的身体?”伍钟敬小心地问了一句。
时落满意地点头,“不会。”
话音一落,时落转而又说,“不过你若想知道当日的事,得拿你的一月健康来换。”
“大师的意思是接下来一月我会卧病在床?”
“是你处理了自己的事之后会有身体不适,倒也不会卧床不起。”死劫可过,只是终究要付出些代价。
那就好。
若他倒下了,他那几个兄弟会跟野狼似的,伺机而动。
他知道自己活下来本就有违上天安排,他不可能要命,还要安然无恙,大师是在帮他。
伍钟敬对时落愈发感激敬重,他重重点头,“我愿意,多谢大师的救命之恩,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大师的。”
言下之意,他以后任时落驱使。
伍钟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