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话。
他是将小黄当成独立的有思想的个体看。
小黄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可屈浩就是懂它大部分意思。
屈二哥好笑地看着自家四弟,同时伸出手来,试图逗弄屈浩口袋里的小纸片人,“它不能吃不能喝的,我能带坏它什么?”
话音一落,屈琅表情有些奇怪。
他手在碰触到小纸片人的瞬间,指尖突然发麻,那一刻,他整个手臂都是僵直的,屈琅收回手,他碾了碾指腹,刚才那一刹那的不对劲仿佛是错觉。
屈琅失笑,看来老四真的结交到一位高人了。
屈家兄弟自顾自交谈,让进门一直做冷板凳的梁家一家三口脸色难看。
梁家父母自认为是屈家远房亲戚,且他们家世虽不如屈家,却也是不弱的,他们一家上门,不热情招待也就罢了,这一家子竟然吃自己的,将他们当成透明人。
梁母阴阳怪气地开口,“我说小浩啊,你到底从哪里认识的骗子?她胡言乱语,都吓着我家梁实了。”
今天刚回到家,矮个男人,也就是梁实张口就要他妈将那小模特带去打胎,他不要这个孩子了。
不用梁母开口,梁实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今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地说给梁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