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母沉下脸,餐桌下,她用力踩着身边屈父的脚。
屈父身形一僵,却不敢收回脚。
“那个,梁兄啊,我看嫂子伤的不轻,你们还是快些去医院看看吧。”屈父也有些烦梁家人,只是他性子向来温和,是个远近闻名的老好人,也说不出什么重话。
梁母手心的焦黑已经蔓延到了腕子。
眼看着还有往胳膊蔓延的趋势。
“我的胳膊不能动了,肯定是那死丫头施了什么妖法,你快让她帮我救治。”梁母指着被屈浩重新放入口袋里的小纸片。
此刻小纸片已经没了动静,变回了普通的黄符纸。
屈浩啃完了一只鸡腿,他擦擦手,没看梁家人,“落落每天忙的很,可没空治你这些小毛病。”
“报警,老梁,快报警。”梁母见说不通屈浩,她狠声说,“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
屈浩嘲讽地看了梁家人一眼,感觉今天是他人生高光时刻,他的智商头一回碾压别人,还一碾就三个。
屈琅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心,他说:“听说这位大师是明家的座上宾,你想让人家大师坐牢,不如先问问明家同不同意。”
哭嚎声一顿。
梁家父母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