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他死死抓着腿上的布料,“她,她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有你的惦念,她自己的执着,她已经在奈何桥边等了你十年。
“我,我——”屈琅身体一歪,就要往下摔。
屈浩一直担忧地盯着他二哥看,见状,忙扶着他二哥。
“二哥,你别这样。”屈浩心疼的不行。
屈家另外几人也都起身,要上前。
屈琅却摆手,甚至牵起一边的嘴角,“我很好。”
一直沉默的明旬却在这时揽了一下时落的肩头,又很快放开,他对屈家人说:“落落的话还没说完。”
屈家所有人齐齐看过来。
时落往明旬身边靠了靠。
对陌生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对他们的喜怒哀乐她无法感同身受,可屈家人不一样,她心里也有些酸涩。
“相传地府入口处有一条路名黄泉路,有一条河名忘川,河边有一种花名彼岸花,都说彼岸花是世上最凄美最妖艳的花,花开不见叶,叶在不见花,花叶同根却永不相见,生生相错。”
屈琅捂着脸,肩膀抖动。
时落并未停下话头去安慰,“河上有一座桥名奈何桥,走过奈何桥有一个土台名望乡台,望乡台边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