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你刚才吃的太辣,伤了嗓子?”唯有时落还一头雾水,她内疚地拍拍他的肩,“我该点那份小炒肉馋你。”
语毕,她往茶几旁走,挑挑拣拣一番后,拿出个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粒丹药,“吃了,对嗓子好。”
明旬没解释,他乖顺地将丹药吞下。
确定明旬不再咳嗽,时落这才将小瓷瓶整个都放在明旬手里,“这是清凉丹,不要多吃。”
“丫头!”老头突然一声怒吼,他闪身出来,“你倒是大方,这丹药可是我千辛万苦炼制出来的,你就这么轻轻松松给那小子了?”
“我这丹药跟那些公开的药方子,还有疗效可不一样。”
时落又不客气地拆他的台,“炼制丹药的草药是我上山下地去找的,火也是我烧的,连时辰都是我看着的,师父,你就别邀功了。”
她早知道老头就躲在旁边看着,时落觉得老头可能是第二个更年期到了,也并未在意。
明旬扶着时落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往前推了一步,“落落,你先上楼去休息,我想与师父聊聊。”
时落站着没动,若老头跟明旬吵架,到时候她不知道该帮谁。
“师父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