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便要成立一个协会,凡是进协会的,都必须遵循各种规矩,你师父逍遥惯了,受不了约束,又与当时那协会会长观点有点分歧,就干脆离开上京。”老头说完,还不忘顺便夸赞一番自己,“丫头,咱们道家讲究随心,你师父当年就不为三斗米折腰,随心顺意,翩然离开,那风姿让多少人念念不忘。”
时落替老头斟了一杯茶,“师父,哪怕当年你是灰溜溜的离开,我相信你也是有苦衷的。”
得罪了当时玄门的名门,老头恐怕日子过得不容易。
老头赞同地点头,“那是——”
“你这丫头是不是跟明家那小子学坏了?”
时落闷笑,快步往外走。
才出门,便迎上明旬。
“落落,让我看看你的手。”明旬这段时间都是准时下班,他今天更提早了些。
时落抬手,让他看自己的包扎好的手心,“老师已经替我上过药了。”
时落口中的老师便是卜医生。
卜医生听说了时落救了一位孕妇,连声说她没认错这个学生。
“落落,你这三两天头的受伤,我很担心。”时落手心被纱布包扎的严实,他也不能拆开看,可看不到伤处,他越发不安心。
“一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