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却突然将时落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落落,你是不是困了?等会儿去车上睡。”
不容时落反驳,明旬已经揽着人往外走。
脚步飞快,不像是身体有恙的人。
明老爷子紧赶慢赶也没追上两人。
老头冷哼一声,也跟了上去。
“放心,这两人一起,除非天道故意折腾,其他东西可伤不了他们。”老头就瞪着明旬,恨不得将他的胳膊灼烧出两个洞来。
秋意深浓,夜色微凉。
出了老宅的门。
明旬才松开胳膊。
他颇有些不自在,“落落,祖父年纪大了,我不愿让他多担心。”
“我懂。”明旬少有这么仓促慌忙的时候,时落新奇地看他,“我本来也是要赞同你的话。”
明旬觉得自己方才有点不稳重,他拉开车门,“落落,快进去,里头准备了点心跟饮料。”
老宅离徐家有些远,半夜车不多,也用了一个半小时左右。
时落跟明旬到时,徐家人正望眼欲穿地等着。
再看徐家人,时落吓了一跳。
徐良才原本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因昏迷了几个月,醒来后又心惊胆战的,时落再见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