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小姐的意思是顺其自然?”齐晓波试探着问。
“令弟自小便腼腆,加之曾遭受过别人贬低斥责,行事越发畏缩,不过来日他会因一人重拾信心。”
“小弟他都没跟我说过这些。”他小弟小时候瘦小,不爱说话,也有点胆小,哪怕成绩好,在学校也时常被欺负,他自己也不说,好几回他看见了,将那些欺负小弟的人打了一顿,他以为随着年纪增长,大家都懂事了,也就不再欺负他了。
齐晓波有些自责。
“时小姐,那个,我还想问一下,那个让他改变的人什么时候才出现?”看心理医生没用,家里人劝说没用,如今只能寄希望能改变小弟的人快些出现。
“不可说。”
齐晓波知道不管是道家还是佛家都有规矩,他没再问。
“多谢时小姐。”知道小弟不会一蹶不振,齐晓波心头石块放下了。
“不客气。”
时落想要从明旬手里拿过包袱,却被明旬避开。
眼见时落不再与他多说,齐晓波忙掏出钱包,拿出一叠钱。
“三百。”
齐晓波抽出三百块钱,双手递给时落。
他对时落又是一叠声感谢。
接过钱,时落将自己